当时很不幸地,
在子宫里有了颗肿瘤,
必须住院观察、疗伤。
当时我们一家人都在眨眼间,
学会自立,学会感恩,
学会替妈妈着想。
最重要的,
就是学会如何替妈妈分担家务。
当时的我们,
都突然明白妈妈真的很辛苦,
尤其是在做家务方面,
不止吃力,还很花时间。
顿时,扫地、抹地、洗衣、烫衣,
我们四位兄弟姐妹和老爸全包。
依稀记得,当时躺在病床上的妈妈,
还不忘慰问和嘱咐家里的琐碎事。
但更加深刻的是
她听见我们齐心合力、动手把事完成后的表情。
除了惊讶,还带有些欢欣。
看着妈妈,
我偷偷地许下了愿望,
告诉自己,
要是妈妈吉人天相,
能有幸地、顺利地通过这一关,
我会多做些家务,
间接地逗她开心,
最重要的是分担她所不愿负荷的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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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出院了。
在她康复后,
那阵子我的确多做了很多,
也从未把这个小小愿望告诉妈妈。
但也许当时的我,
刚开始做家务,不是太精灵,
于是常常在做完后,
仍给妈妈批评,说我做得不够好。
在天天被妈妈不耐烦的语气折腾之下,
我渐渐地不再热心做家务。
有时间,就做些。
稍微累了或忙了,
就找理由或干脆不做。
在妈妈眼里,
身为这家庭里的女性之一,
家务是任务。
做不好,或甚至不做,
就不是好女儿,
就不爱妈妈,
就不会体谅她。
也许是我的固执或懵懂,
家务事好像成了妈妈衡量爱的绝对标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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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备PT3的时候,
妈妈跟往常般要求我做家务,
要我在读书之余完成任务。
读书后很累是正常的,
因此一开始我推辞了。
但想起这又不是太伤脑筋的事,
还有之前的愿望,
还是做了我能力范围内能做的。
妈妈常常把自己搞得很累,
等到太阳都下山冬眠了才回家。
回到家后,
家里一旦有些许不称心如意的事物,
妈妈便会瞬间爆发,
一边做一边唠叨,
还不断地说自己不如死了算了。
对于妈妈这类型话,
我以前真的不会放在心上,
这都是气话阿。
但慢慢地,
我开始不在乎这是否是气话了。
姐姐也曾无数次在妈妈面前说,
大家都不爱她这样说话。
但一意孤行似乎是流在妈妈身体里的血,
刻在骨头上的印。
妈,听我说好吗?
1 落下的叶子 :
So long didn't update ady wor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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